Ashes

即便已经被透过还是震撼到失语

他说临死要回忆一生，喝一杯最喜欢的酒。

他说除了音乐剧一无所有。

他说墓志铭镌刻“音乐剧演员”。

他说“有时候很想念他们”，怅惘伤怀还有些羞赧。

他描述理想爱情，“持久，永恒，只有一个人。”一生只爱一人。

他形容他的朋友们，“自由”“狂热”“热爱音乐剧”，吹过的牛都原来是梦想。

他自嘲，性格有些奇怪，不招人待见，不受喜欢。

但他说有钱的孤老头、超市特价菜、商场打折区和换了大房子时，又得意又调皮，可爱机灵鬼。

是不是第一次提及辞职前的旅行？

原来母亲从艺考就不支持，原来爸爸说过干不下去就回家。

唉他说“哥哥们都很照顾我”真令人心软软。

他似乎提起朋友，都没有包括挚友。

他是他的什么？专一而永恒的爱情、失之追悔的友情还是至死也舍不得放手的亲情？

（他垂垂老矣，高堂怕早已不在，他又不结婚又无子嗣，还要抓着亲情吗？）

又觉得他似乎可以忍受没有一个朋友孤独终老，但这包不包括挚友？

他们之间没变，只是终于可以把理想变成现实。

我总理解是，“没变差”。

但也可能是，“也没变得更好”。

“以前就这么好。”

像是他说自己没怎么变，要考虑得更多更长远，但一生还是只得一条路。

——19.12.18 龙 《人生选择题》